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传统教育的演变与异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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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明慧网二零二五年十二月十九日】中华传统教育有着悠久的历史。自古以来,历朝历代都遵循着重德明理、教学相长的传统,师者“传道授业解惑”,弟子“青出于蓝而胜于蓝”,千百年来传统教育绵延不断,滋养国人的心灵与道德。

在《说文解字》中:“教,上所施,下所效也。”教的本义是教导、上行下效;“育,养子使作善也。”培养孩子使之成为善良的人。由此可见,“教育”二字的古意就是培养人的良好品德。

教育溯源

早在夏朝就已经有了学校,称为校,商叫序,周叫庠。汉代的教育已很盛行,官学(中央的太学,地方的学、校)和私学的规模都比较大。唐代国子监为官学,下设国子学、太学等,宋代太学是最高学府,清代国子监成为国家唯一最高学府。官学之外,到宋元明清,私塾开始普及,成为民间主体教育形式。

中华传统教育观为“有教无类”与“因材施教”。“有教无类”是言不分贵贱高低,都可以读书受教,“因材施教”是说,针对于不同素质的学生,采取不同的教育方式。古代教育已认识到,“人各有命”,人不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,所以根据不同学生的条件去有针对性的教导他们。这和人们在电视剧中看到古代学生为科举应试,摇头晃脑、死记硬背“八股文”的印象,截然不同。

孔子曰:“学而不思则罔,思而不学则殆”。引导学生学会思考,是真正的学习。老师是不能冒犯的绝对权威吗?不是的。

有一次,孔子问子贡:“我与子路谁更贤?”这是让学生敢于独立评价老师一次。子贡想了想,回答说:“老师您善于引导人,子路善于实践。”既没有恭维,也没绝对化。孔子高兴地笑了:“你能说出其中差别,是你善于观察。”孔子善于启发学生独立思考。只有经过自己真正的思考,道理才能入心,而不是“被动接受”。

唐宋八大家之一的韩愈,晚年常让学生“评吾文”。韩愈把自己文章拿给学生读并说:
“凡可改者,子当言之。”柳宗元、李翱都曾直接指出韩愈的一些措辞偏激。韩愈不仅接受,还常常公开采纳。作为文坛宗师,韩愈以这种方式激发学生敢于质疑权威,而不是盲从。

在西方文化中,有同样的传统。苏格拉底鼓励学生当面“击败”自己。他常对学生说:
“请你反驳我。”他不断诱导学生逻辑上挑战他,让学生指出他论证中的问题。在《申辩篇》和《理想国》中,他多次让学生直接否定他的前提。苏格拉底是西方教育史和哲学史上的启蒙者。

西风东渐

到了近现代,西风东渐,被称为“洋务学堂”的新式教育出现。在民国时期,众多的留学欧美者回国,带来批判式课堂。大学自治,学术自由,学校可以拒绝政府的不当干预,学生可以批评老师、批评校长,教授之间公开争论,不必“统一口径”。民国社会普遍尊重知识、尊重教授,被称为“大师辈出的年代”。

北京大学胡适授课时,经常对学生说:“不要相信我说的每一句话,要问:胡适的话对不对?”他要求学生写信批评他、课堂提问题、讲座后提异议。甚至把学生的批评收进书里。有一位名叫周炳琳的学生,当面指出胡适《白话文学史》中某段论证过度简化,胡适公开表示:“此处学生指出的确更好。”

在二十世纪早期,无论东方、西方的社会形式,都发生了很大变化,但是,人们的价值观、道德观都还比较传统。所以,这时的“西风东渐”,对于教育本身来说,是思想的碰撞与交汇,是在彼此沟通中了解。

“迷魂汤”灌输

然而,自一九四九年始,中共窃取政权,开始以无神论、进化论思想系统地改造一切。教育也沦为意识形态工具。七十多年过去,漫长的时间,使一切习惯成自然,人们在强大的思想改造中,习惯了这一切。至于,传统中的中国是什么样?传统教育是什么样?已经无法想象了。

“党管一切”。民国时期的教育自由荡然无存。在课堂上,那些貌似生动、形象的词汇,只不过是掺了蜂蜜的毒水。

在课堂上,一篇为《金色的鱼钩》课文,写了红军长征途中,老班长为了让战士吃上鱼,自己却吃草根树皮。他把鱼全留给年轻战士,最后因饥饿虚弱牺牲。鱼钩变成“金色的”,寓意牺牲精神。这篇“感人”的故事,只有一个标准答案——为了共产主义而“奉献”自己的生命。

在《狼牙山五壮士》的课文中,写了抗日战争中,五名八路军战士掩护群众和部队撤退,最后跳崖。学生们写的读后感,往往都有这样一句“我很感动,我要学习他们。”

然而,二零一三年,历史学者洪振快曾在财经网发表《小学课本“狼牙山五壮士”有多处不实》一文,从历史考据角度,推敲历史细节,认为五壮士并非引敌上山,而是敌人本就在此山;两位幸运者并非跳崖,而是顺着崖壁溜走,因此得以被树枝拦住得救。

事实上,早在一九九四年七月,《长江日报》就曾刊文称,“狼牙山五壮士”历史存在诸多疑点。如当时六班不是五人,而是六人,还有一位副班长,投敌被杀。

如今中国的幼稚园儿童、小学生入校即已成为中共意识形态洗脑和灌输的对象,完全被剥夺了独立思考的空间。试想,一个人从小到大在这种环境中成长,他长大了会是什么样?任何事情寻找标准答案,一切以上级指令为准,不过大脑,不用分析,不用分对与错——文革中打死自己老师的学生,疫情中封锁居民楼门的人,各级公检法对法轮功学员无端仇恨并施暴的人,不都是这样的“工具人”吗?

英国广播公司(BBC)指出,“狼牙山五壮士”是中共宣传的“红色经典”。根据国民政府公布的数据显示,抗战期间国民政府军队伤亡约323万人,阵亡近133万人。中共则称,它在抗战期间领导的军队伤亡45万人,阵亡16万人。即便按中共自已宣称的数字,军队伤亡人数不足国民政府军队七分之一。真实的数字,对于中共从来是永远见不得阳光的绝密资料。

报导称,外界对中共“狼牙山”的普遍质疑,反映出中国人民对了解历史真相的愿望,也反映出民意对中共宣传的不信任。

把谎言作为经典,数十年在课堂被奉为“精神的楷模”,日日夜夜被亿万中国小孩子们捧读,一代又一代人,就这样在精神的“迷魂汤”喂养中长大。灵魂空虚,精神枯竭。

逝去的生命

中共不仅把内容作为训练思想统一的工具,在时间支配、精神空间上,也不给学生留下自主余地,如果人人都讨厌枯燥的书本,去读更多的书、有闲暇的思考余地,人们还会是驯服的绵羊吗?魔鬼之恶毒非人可度量。

北京大学一项中国家庭追踪调查(CFPS)中,二零二二年,中国高中生的周学习时间为59.7小时,比上班族多出近11个小时,中学生为55.2小时,小学生则为46小时。这意味着,从小学到高中,孩子们的“工作时间”逐级递增,最终超过了大多数成年人。

据新华网 二零一七年的一篇报道,“生命该如何‘教育’:5个中学生就有1人曾想过自杀”。

据《生命时报》二零二五年报道,“据北医儿童发展中心发布的《中国儿童自杀报告》,每年约有10万青少年死于自杀。”青少年自杀者中,中学生约占51%,亦即有5万多个中学生自杀身亡。

在《中国教育和科研计算机网》二零一五年的一则文章,“自杀已成中国青少年头号死因 如何预防悲剧”,分析认为“有关研究显示,学生自杀大都与不能承受学习压力相关”。

二零二五年初,江苏省一共出现5起高中生手拉手结队自杀事件,共死亡37人。江苏省教育厅紧急下令,严厉封锁消息扩散,并全省教育系统休假3天。由于中共新闻封锁及禁令,我们无法获得全部信息,每一天还有多少孩子,失去珍贵的生命,无法获知。但是,可以确定的是,这样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着......

教育的本义是育人、育心、育德,养成独立思考的能力,什么是善,什么是恶,形成自己分辨的素养。长大后,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成为科学家、老板、有钱人。而是找到适合自己的事情,中国传统文化中有“三百六十行,行行出状元”之说,就是人各有天命,应顺其自然,不要强为。现在,中共戕害教育、毒杀人命的罪行,历历在目,越来越多的大陆民众正在清醒。邪恶苟延残喘,已经气数将尽。当红魔消逝之际,正是中华传统教育回归之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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